“可是陛下……”
陈符生打断道:“我待在这里不好吗?有酒有肉,有人照顾,你还别说,铜山细海送来饿女奴是真漂亮,颇有异域风情。我虽有后宫佳丽一百余人,可却只得独宠皇后一人,你是不知,这山珍海味再好吃,天天吃也腻啊,算了算了,男女之事,你自然不懂。”
“陛下!”刘喜宁见陈符生故作轻松,再次五体投地,老泪纵横。
陈符生叹了口气,又一次扶起刘伴伴,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既然你已恢复实力,那便走吧,你那徒弟火候尚浅,难堪大用,大离皇宫还需你去坐镇,记得换张面皮就是了。”
刘喜宁摇头不迭,“老奴不走,主辱臣死,老奴愿与陛下共存亡。”
陈符生语重心长道:“刘伴伴,你也说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把握住,时不我待,别逼我跪下来求你。我这一辈子求你的事情可太多了,你哪一次不应允的?既然如此,何不爽利些,也叫我最后留些体面。你既然恢复七成实力,那北狄众部除了息长川之外,拢共只有三位三品,即便合力,也不是你对手。我需要你在保证全身而退的前提下,挫败三位三品武人,最后是能引出背后仙人出手,此乃当世阳谋,必然艰巨无比,我也只得靠你了,伴伴,你才是那真正驱虎吞狼之人啊。”
“老奴…领命!”刘喜宁几乎是咬牙切齿,撵出这四个字。
他对着陈符生三叩九拜,山呼万岁。
再站起身来,已经抖落一身枷锁。
刘喜宁转过身去,不敢看皇帝。
“伴伴,你别回头,我最后再交代一件事情。”
陈符生不让其回头,生怕他心软动摇。
刘喜宁浑身战栗,哽咽道:“陛下请讲,老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什么死不死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帮我传递一道口谕而已,我这个不孝儿子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