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前蹄一扬,何肆一个后仰跌靠在马背,要不是双腿夹得紧,险些就摔了个倒栽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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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去的车马,何肆一脸无奈。
忽然,那马车上的佝偻老者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训练有素的大红马直接扬蹄,哪管背上的何肆被它颠得东倒西歪。
也是小跑着追逐而去。
只是经过了半日的奔波,何肆的身子骨就险些散了架。
马车停在一处小县城外的旅舍补给时,何肆翻身下马,双脚一沾地面,几乎是哀嚎出声。
像一只鸭子一样,挎着走路。
从未骑过马的何肆心想,为何小说故事中会有人因髀肉复生而痛哭流涕?
自己有没有髀肉他不清楚。
反正大腿内侧是磨坏了,血肉模糊。
何肆双手撑着双腿,明明是脚踏实地,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没有忍住,直接吐了起来。 光阴之外
名为张养怡的佝偻老者驼着背下了马车。
刚好与正呕吐不止的何肆视线平齐。
张养怡走上前去,想要为其顺背。
却被何肆警惕地给避开了。
他可不会认为一个五品高手会对自己抱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何况在尊胜楼中初见,这老人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见谁都能讥讽两句。
张养怡收回手,也不气恼何肆的不识相。
他看着一地土黄色的呕吐物,半点儿不觉得恶心,笑着问道:“早上吃的馅饼还是饺子?”
何肆用袖子擦了擦嘴,回答道:“饺子。”
张养怡捏住鼻子,擤出一大坨浓涕,又是吸了口气,点点头道:“不错,是韭菜馅和猪肉大葱馅的。”
何肆无言,这也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