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龄不婚者,不论男女,每年都要缴纳人头税,一次性罚款六百钱,之后每年都要缴纳一百二十钱的人头税。
像何花这样十七岁的老姑娘,已经让家里多交了好几年的税钱了。
十六岁的何叶也是如此,好在何老三是刽子手,是挂在衙门下,一番运作之下也是免了不少罚钱。
何肆拉着何花的手,却是很煞风景地问出一句:“那焦晰儿这几天没来过吧?”
何花甩开他的手,柳眉微蹙,“怎么,你很想她来?”
何肆讪笑:“我这不是怕寻上门来,叫爹娘担心嘛,人家权贵千金,我们招架不住啊。”
他之前仗着自己背后有李嗣冲撑腰,还真不觉得这焦晰儿太过难缠。
现在嘛,自己不是宿慧之人,上位对自己的兴趣散尽。
自己也算是失去了一座靠山倚仗,想起焦晰儿,顿时就一个头两个大。
何花没好气道:“美得你,就你这样,人家哪能看上你啊,你以为你是徐公啊。”
何肆摇头晃脑道:“吾与那城北徐公,孰美?”
何花破颜为笑:“你美,美死你得了。”
何肆笑了,心里美滋滋的。
徐公是古代着名的美男子,曾有古人问妻子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妻子说当然是你美,因为妻子偏爱丈夫。
“何肆!”娇蛮的声音自小屋外传来,穿透房门。
“你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何肆何花都是脸色一变。
这声音,不是焦晰儿还有谁?
何肆抬手就给自己了一巴掌,骂道:“真是个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何花担忧道:“人家不会兴师问罪来了吧?”
何肆拍了拍她的手:“不会的,哪有过了十天才来问罪的,我出去看看。”
何肆拉开房门,发现何三水正站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