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摇头拒绝,将《斫伐剩技》推回父亲手中:“我都记下了,爹你留着吧。”
何肆并未夸大其词,他凭着人魂之睿,最是善记。
莫说是一本刀法秘笈,就是十本二十本,不说吃透,十天时间倒背如流还是无比简单的。
也就是他之前无心读书,贱业之家也不能考取功名,否则考试贴经墨义这些焉能难得住他?
何三水眉头一竖,怒道:“胡闹,这是上乘武学,你自己留着!”
何肆一脸认真:“爹,我真记下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回去抄一份再还我就是了。”
“好,我去抄一份,将原本还你。”
何三水见状,也不在闹市街上与儿子推让,直接将《斫伐剩技》塞回怀中。
何三水送还马车,从骡马行取回押金。
又是在西市买了祭祖用的香烛。
四人步行回到墩叙巷时,已是日中。
齐柔端上一海碗炸酱面。
上马饺子下马面。
齐柔问其儿子在毗云寺待得还习惯吗。
何肆说很习惯,让她只管放心,要不是为了回来祭祖,再待上十天半月也不会厌烦。
齐柔很是开心。
一家人吃着饺子,有说有笑。
当然,何叶是个吃货,何花还是那么不假辞色,不苟言笑。
这让何肆有些犯了难。
吃完午食,齐柔去收拾灶房,何叶跑去帮忙洗碗。
何肆便直接和父亲说道,如果母亲问关于曲滢的事情,就请他代为向母亲解释一番。
一路回来何肆和父亲早就串通一气,拟好了说辞。
何肆直说自己累了,要回房休息。
也不管何花同不同意,何肆直接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拖进了屋子,带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