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摇摇头,这女人刀法不行,又是左撇子,方才断指完全是用蛮力,十指连心,他知道这很疼。
要是换做自己出手,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批郤导窾,疼肯定还是有些的,但至少会比现在好受很多。
这点自信作为一个小刽子手还是有的。
李嗣冲对着红夫人拱拱手,说道:“红姐,我们本来就只是为了借道去斩铁楼的,此间事了,我就告辞了。”
红夫人朝着李嗣冲施了个万福,言语中带着些淡淡的疏离:“客人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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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福。”何肆叫了一声。
小象姑应声上前,很是乖巧。
何肆从怀揣掏出一钱银子,递给草福:“抱歉把你的簪子弄坏了,再去买一枚吧。” 寒武再临
草福摇摇头,推辞道:“四爷,不用的。”
何肆见他不收,犹豫一下,还是拉起他的手,将银子塞了进去。
原来草福的手也很柔软啊,像没有骨头似的,这个想法一冒头,何肆当即一个激灵,吓出一身冷汗。
李嗣冲对着迁延观望还未退走的三人说道:“三位,看热闹确实不犯法,若还要跟着看的,就请一道去斩铁楼吧。”
“我不过我得提醒一句,”李嗣冲指了指何肆,“你们以为这地下的规矩是护着他的,我觉得其实是护着你们的,因为你们要是敢在没有规矩的地方动手,相信我,结局肯定就不是断一指这么简单了,你们若是觉得我夸大其词的话,大可以试试。”
李嗣冲这番话引得何肆微微侧目,心下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李大人真的就如他说的一样在护着自己。
三人拿不定主意,实在是红夫人的态度太过暧昧了,怎地如此偏帮这小子。
红夫人看着何肆,忽然叫了一声:“小客人。”
“红夫人。”何肆客客气气回礼,虽然她显然是冲着李大人的面子才对自己如此偏袒的,但他依旧心存感激。
“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红姐吧。”
何肆回头看了一眼李嗣冲,见其没有反应,硬着头皮叫了声,“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