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彦明走出病房，看向女孩，姜宁叫道，“厉叔叔。”姜宁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略微窘迫，脸颊微烫。

“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早点。”

“去我办公室。”

“好。”

厉彦明越过她继续去查房，走在他身边的医生程楠开口，“她叫你厉叔叔，她是？”

如果是朋友，大多是叫厉医生，而她叫厉叔叔，看起来大约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你的小侄女？”

厉彦明瞥了一眼他，“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

程楠闭嘴了。

半个小时后，厉彦明回到了诊室，姜宁见他回来了，积极把早点放在他面前，“厉叔叔，忠伯说您还没吃早餐。”

“所以我给你送来了。”

厉彦明看着面前这一双白嫩的小手，又想起给她做针灸时的看见的那些风光，她的皮肤很白嫩，软绵绵的，像是能捏出水来。

厉彦明突然觉得烦躁，他怎么总是想起这些？

她在他面前晃什么？

她想干什么？

他眼底浮现怒气，气她，也气自己，他声音冷了几分，“以后不用送过来。”

姜宁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疏远，“嗯……”

“你回去吧。”

姜宁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怎么他的态度变得这么快？

“厉叔叔，你……”她想叫他吃早餐，厉彦明打断了她，“食盒拿走。”

姜宁僵住了，脸色有点泛白，他是讨厌她吗？

明明他之前很有耐心帮她做针灸和教她写毛笔字啊。

姜宁轻嗯了一声，拿起桌面上食盒转身要走，苏喆走了进来，看见姜宁脸色微白，手里还拿着食盒，一看就是被厉彦明训了。

“怎么了这是？”

苏喆拿过姜宁手里的食盒，“厉医生，你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小姑娘给你送来早餐，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你怎么还训人家？”

“活该你娶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