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镜子滤过你完成重组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是一家高档医院,踢脚线有防磕碰包裹,要比墙面凸出一截。”
“从你砸玻璃砸门开始,两侧的墙面过于平整,窗台门框棱角分明,甚至有点锋利,你胳膊上蹭出了几道划痕也能证明这一点。”
“老簿,还是旁观者清啊,我自己都没感觉到,你观察得这么仔细,有没有发现怎么逃出这个镜儿房。”
“在这里没有。”
“啊?合着又白说了。”
“我是说这条走廊上没有办法,有个危险的地方可以一试。”
“你直接说,多危险我都去试试。”
“我们去顶楼第一次看见院长的地方。”
不等老簿说完,我立刻钻进楼梯间,一口气爬到顶楼。
“老簿,然~然后呢。”
“你先把气喘匀,接下来的事情很危险。”
“赶~赶紧说。”
“从台阶之间的夹缝跳下去。”
听到是这个答案,我一口气差点没过去,跳楼也就算了,还找这种犄角旮旯跳,我一时无法接受。
“华鸢,楼梯间夹缝较窄,你可以随时攀住其中任何一阶,关键在于围绕你的镜子何时被压碎。”
“镜子先碎还是我先被挤死?”
“不确定,所以说很危险,但这是最快的方法。”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高举过头纵身跳入狭窄的缝隙,耳旁没有呼啸的风声,取而代之的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到一楼之前艰难的抓住了台阶。
“老簿,这是哪一层?”
“抓到真准,这是路佑那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