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棒梗已经没救了,根本就不学好,钱被他嚯嚯完了,我们以后真指望不上他了,还是让他自己过去吧,就当没生这个儿子了。”贾东旭失望的说道。
“不行,这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家业,我们必须把他扶正。”秦淮茹不干。
“谈何容易!学好难,可是学坏可就容易多了,棒梗天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混一块,他能有什么出息,现在还惯着他,那就是害他,让他在社会上好好受受苦吧。”
秦淮茹哪忍心让自己儿子受苦,平时都是照顾有佳,现在不管,那棒梗还不成为街溜子?
棒梗这次是真被打的吱哇乱叫的,在这里没人再去保护他,也没人给他说情,十鞭子下去,棒梗差点没疼死,这记忆犹新的鞭刑让他终身难忘。
这也是为什么许大茂在南洋推行鞭刑的原因,只要受过这刑法的基本都会有刻骨铭心的认识,下回再偷再抢可能就需要慎重了,甚至要考虑偷抢的东西值不值得鞭刑。
不是许大茂有多残暴,而是他必须要刹住这不劳而获的车。
这一年来巨港城的治安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许多作恶的都被送到矿厂干活去了,他们这里可不养闲人。
许大茂知道棒梗后果很是高兴,至于拘留蹲监狱根本就不是他要的,只有打的这小子哭爹喊娘才能让他心里舒畅,他在本心里是极其讨厌棒梗的。
虽然和电视剧里的棒梗有所差别,但是这个世界的棒梗贼眉鼠眼更让他不喜,是那种一见面你就想抽他的那种。
许伍德今天多喝了两杯,闫埠贵一个劲的劝酒。
要说这闫埠贵哪都没涨,就是这酒量蹭蹭的涨,也是他现在有钱了,买的起38度啤酒了,经常喝这种酒,导致他比刘海中还能喝了,现在随随便便对付一瓶白酒都是小意思。
看着喝的有点大的许伍德,“这闫家老二算熬出来了,以后他闫家也算富裕之家了。”
“哼!什么富裕之家,你没看到今天新娘子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是把他老闫家的面子都丢尽了。”
许大茂大感好奇,“这大喜庆的日子不能吧?”
“怎么不能?本来今天记账收彩礼的是闫家小妹,结果闫解成跳出来非要揽这活,娘家人当然不同意。”
许大茂也是知道一些各地习俗的,有的地,比如离婚的长兄是不能参加兄妹婚礼的。
“这闫解成不仅急着揽活,好像这目的不纯啊!”
“是啊!还是闫解放把他赶走的,不然这货指不定要卡多少油呢。”
“这闫解成也太没脸没皮了。”许大茂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这闫家看着人口不少,实际上也离分崩离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