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顺着汉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确有一把大刀悬挂于墙壁之上，刀身满是缺口。

青年男子咧开嘴笑了笑，“怪不得你的酒馆里没客人！”

“那些凡夫俗子，怎懂得你我这江湖中人的情感！”

二人又是一碗酒下肚，“你说你是剑客？”

青年男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你这是被仇家追杀了？”

青年男子摇了摇头。

“那是被人打败了？感觉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

“那有什么的，败就败了呗，我跟你说，你别看我身体长这么结实，其实从我踏入江湖那一刻起，我就没赢过！”

“刀上那些豁口大多都是我自己弄的，为了吓唬别人！”

“我踏入江湖的时候，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吧，我当时听说书的说了孤剑圣和胜剑圣一战以后，就砸锅卖铁买了一把剑！”

“后来那些江湖中人都说我长这么魁梧，拿剑太秀气了些，不好看，然后我又换成了刀！”

说着，汉子举起手中的酒，又小酌了一口。

“后来有一次，差点没被打死，我就发现现在的江湖和二十年前的江湖不一样了，二十年前可以有争吵，可以有切磋，但都点到为止，江湖到处是朋友，现在的江湖……”

最后，汉子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青年男子举起酒碗，又敬了汉子一碗！

“兄弟，你以前……实力不弱？”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

这时汉子用下巴指了指过路的行人，“像那样的普通人你能打几个？”

青年男子笑了笑，“打普通人？不都是按实力划分成一二三流高手吗？”

“废话，外面的人随便来三五个都不够我打，像我这么厉害的人都不入流呢！你能入流吗？”

青年男子没吭声，只是眼神越发黯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