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观前文所述,正棠君览之,诸事之终,各有其象。转细述大双与唯礼君近日之事,虽大双非初至其门,然此次却为其首次与唯礼君共寝。大双归后,与姑姑开诚布公,论及诸多。
“明日,吾再与汝细说。”大双深夜于QQ与姑姑留言。
“彼今阻吾生子之意,实令人心寒。”
“吾言摘去套套,期许有孕,然彼不从。”
“彼言未备,不可行之。”
“唉!”
“适才,是彼送汝归耶?”
“明日,吾再与汝细摆。”
“明日,吾将发腾讯之链,可录屏,亦可语音转文字。”
“汝欲十一时半摆谈?”
“不然,吾欲九时言之,恰近午时。”
“既如此,便九时。”
次日清晨,距约期之上午九点尚余一刻,若薇姑姑便已遣侄女腾讯会议之链。孩童睡眠之后,记性或有不固,昨日之约,未必能忆。况近日成都寒气逼人,晨出实非所宜。若双儿欲谈,姑姑亦愿倾听。然则,可言与不可言,当言与不当言,既已与闵唯礼君尽述,于若薇姑姑观之,侄女与这小闵之情愫,大抵不过三月之鲜。若此三月间未能紧握不放,二人之未来,实难预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