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言不紧不慢地瞥了容佩一眼,又见如嬑默不做声她就明白了:
“娴嫔娘娘的大宫女敢这么说,想必就都是您的意思了。娴嫔娘娘恕罪,即便妾身无所出,可妾身正经的婆婆是皇后娘娘和令贵妃娘娘,她们二人都不曾说什么,您不过一个嫔位,怎么好指责我?”
说罢她站起身行了一礼:“既然娴嫔娘娘与妾身话不投机,妾身就不多留了。这点心您留着吧,好歹也是妾身的一点心意。”
不等如嬑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五阿哥府,深夜。
永琪从养心殿回来就听说了西林觉罗徽言将如嬑怼了一顿,他叹口气抬脚去了正院。
“绵亿.....叫额娘,额、娘。”徽言抱着永琪的第五子绵亿逗着,旁边躺着打哈欠的是他的双生哥哥绵殷。
永琪进来看见两个孩子在,也不好说什么了,先坐下来陪绵亿和绵殷玩了一会,看着两个孩子睡了,让奶娘抱走才轻声道:“我听说,你今日和娴娘娘有些不愉快。”
“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徽言看着永琪的眼睛,抢先道:
“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