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自己累死累活一年,还不如混混敲诈勒索一天的收入。

脑满肠肥的厂长,身材丰腴的厂花。

厂花的老公是徐阳春的工友,唯一能讲几句话的自认是好朋友的工友。

他无意间看着厂长抱着厂花,十分用力,好似要把那具丰满的躯体像面团一样揉啊揉。

很暴力。

原来可以这样!

他大开眼界。

再接着,他在扒灰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他威胁厂长,一夜暴富。

原来钱这么好赚。

一台豪华幻影停在前面,黄艳娇恭敬道:“董事长。”

“以后你还是叫徐阳冬。”

“下午约广老,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车辆缓缓行驶,车窗半开,呼啸风起。

“清风市是属于我的。修身养性久了,也该让年轻后辈试试锋芒。”

……

大雨下的毫无征兆。

好似老天爷踢翻了洗脚桶。

瓢泼大雨,弥漫着酸味。

林霄刚和洛星河煲完电话粥。

他走下楼,坐上车。

刘天工开车。

车辆停下,林霄走进房间,一桌简单的饭菜热气腾腾,在大雨瓢泼、丝丝寒气的夜里,显得格外有安全感。

卓庆阳和卓炎彬早已等候多时。

今天是家常小宴,也是庆贺宴。

一瓶白酒下肚,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酒气。

“林霄,太感谢你了。”

卓炎彬明显酒意上头,有些醉了。

他抓住林霄的手,双膝一软,就要下跪。

被林霄扶住。

“多行不义必自毙,徐俊力是咎由自取,都是我应该做的。”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卓庆阳瘫坐在椅子上,衣服敞开,稀疏的胡渣上沾着酒,浑浊的眼睛满是欣慰和激动。

“炎彬,给恩人磕三个响头,他就是我们一家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