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人被骂的一缩脖子,而后小心翼翼道:“少主容禀,家主适才突然大口吐血,紧接着便昏了过去。”
“什么?你这匹夫,为何不早说?”刘贤听后勃然大怒,飞起一脚踹在了报信之人的胸口上。
报信的下人被踢的凌空而起,惨叫着飞了出去,随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这下人疼的满地打滚,口中哼哼唧唧道。
刘贤却是没空理会他,交代了副将两句后便匆匆走下了城楼。
这事倒也不怨刘贤,父亲突然病重,听描述跟要噶了一样,哪个儿女听了之后能不着急?
看着刘贤离去的背影,被踢飞的下人满脸怨毒,心中暗道:“踢我干什么?你爹病重又不是我弄的!跟我有啥关系?!”
“还我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你爹才特么要死了呢!”这人在心里疯狂吐槽道。
当然了,这些刘贤肯定是听不到了,否则他必然折回来砍了此人的脑袋。
来到城下,刘贤直接翻身上马,一路疾行赶回了太守府。
“我父亲如何了?”回到家中,刘贤随手揪过一个下人喝问道。
这下人连忙答道:“回少主的话,郎中正在诊治,具体情况小人也不清楚。”
“哼!”刘贤松开了下人,快步走向了刘度的卧室。
这时郎中刚好推开房门走出,刘贤和他来了个对头碰。
“我父如何?”刘贤急道。
郎中拱手道:“好叫公子得知,太守大人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身子较弱,需要长期调养才行。”
“无碍?那好端端的为何会吐血?”刘贤追问道。
这郎中答道:“此乃操劳和忧心所致,这心病老夫没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