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叔一听林满满跟万德福还有于浩正面对上了,有些不赞同道:
“林知青,你这事有点急躁了,咱们在别人地盘上,还是得忍着点的,你这样太冒险了,而且万德福是副站长,给你小鞋太容易了!”
倒是李老蔫一听这事,琢磨了一下,提出不同意见道:
“我倒是觉得这不是个坏事,于浩对林知青有意见,林知青越退他那人就越得寸进尺,还不如让他觉得林知青不是个好惹的!”
“再说了,这样挑明了关系不好,万德福反而不好在林知青这事上明着反对了!”
李老蔫想的,正好跟林满满想的是一样的,林满满认同道: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得罪了,索性都得罪到明面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他俩关系不和睦,我的事上,他俩反而不好发表意见了!”
“而且就算俩人说了什么,大家也知道这俩人跟我关系不好,并不一定会信俩人的话!”
李老蔫赞许的点头道:
“是这个道理,不过这个事防君子不防小人,有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俩个都不是善类,你去畜牧站还是得小心,说不定他们俩什么时候就给你挖坑了!”
队长叔为了林满满安全,提议道:
“对,你这个情况还是得小心,这俩人不是啥好人,你可千万别着了他们的道!”
“我们昨天把老郑兽医喝多,老郑兽医说了个大把柄,到了紧急时候,你可以拿出来,吓唬吓唬万德福!”
林满满不解道:
“既然有这么大把柄,老郑兽医为啥当年不自己用了,怎么一直到现在也没用?”
李老蔫喝了口酒道:
“没证据呗,但凡有证据谁能受得了这个气啊?”
“你想啊,万德福再咋说是副站长,他想隐瞒点啥事,老郑一个总跑生产队的兽医,怎么可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