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之后若是有什么病痛,大可来找我,虽然我说不上药到病除,但也能医治一二。”她这话明明是对着二月红说的,可眼神却看向了红夫人。

对上了解琬如目光的红夫人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阿琬,你的意思是说,陈皮会为了求药?可,可如今我们身体都大好……”她自己的身体虽然比不上二月会那般,可这几年也没见有几次大病。

家中三个孩子的身体也是个顶个的好。

若说是求药,就只能是她了。

解琬如摇摇头,让红夫人别多想:“嫂嫂,我只是举个例子,并不一定是求药,也可能是其他的,就例如他想要扩大势力,或者是有什么他特别想要的东西,又恰巧是那边能给的。”

二月红知道解琬如绝不会无的放矢,答应的也爽快。

“其三,我想请兄长出山。”

图穷匕见,这才是解琬如今日来的目的,二月红可以说是毫不意外,只是前两个是他没料想到的。

(以下属于艺术加工,请勿考究、上升立场)

“从已知的线索看来,无论日本人是不是真的在做秘密实验,都必须要有确实的证据。”解琬如是知道历史的,她知道这个在长沙市不可能发生。

可这里并不是历史。

所以她只能用最严肃的表情告诉他们最严重的后果:“若是真的是细菌战……那么长沙不出几日,便可沦为一座死城,人畜无生。”

“我二月红从来不怕这些,不过你如今身子不好,若是让佛爷和八爷继续下墓,我怕会影响到你。”二月红叹息道。

“兄长,我从来不怕这些。”她笑了,“我若是怕,当年就不会跟张启山订婚了。”

“你知道?!”关于张启山命格的事情,二月红在她刚昏迷的那年曾经听买醉的齐铁嘴提过一次。

也仅仅是那么一次,之后齐铁嘴说欠了张启山一个“人情”,从此不再说一句他的不好。

“我也曾学卦,虽然不及齐爷,却也知晓半分。”解琬如笑着道,“我本就不信这些东西,若是着了道,算我倒霉。若是无碍,则是我白赚了这么个夫婿,不是吗。”

二月红笑着摇头说:“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虽然他没有明着答应解琬如,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二月红并不抵触“出山”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