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解张二人也并未在中房久留,主要是张启山的人已经到了,把他送回了张府。

齐铁嘴因为放心不下,跟着一齐回了张府,直到夜里阿齐来接他都没找机会问解琬如关于眼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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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琬,其实我没事……”张启山没想到就这么一次受伤,被解琬如当做了重症病患在照顾。

“躺下。”解琬如瞥了一眼试图起来的张启山,语气淡淡地说,“林祎也说了你要静养。你如今是连医嘱都不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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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严重……”张启山有些头疼,毕竟以往都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从来没有人能管他,没想到如今却是多了一个“限制”。

“你的军务我让张日山明日从司令部搬过来,我不会拦着你办公,但你也别想跟以往一样办公到深夜。”解琬如一句话把张启山的退路都堵死了,“这些天有我盯着,到点了我亲自给你收掉公文,你就该休息了。”

“阿琬,你身体也还没好全,不必那么劳心劳力,你交代副官一声就好了……”张启山说道。

“我交代他跟没交代有区别吗?这里不都是你说一不二?这里唯独我不怕你……”说到这,解琬如自己都停顿了一下,她似乎真的管得有些宽了。

“抱歉。”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张启山懵了,只见她垂着眼眸,脸上没了笑容,像是在反思自己。

“是我管得太宽了……”解琬如认真的道歉。

“我如今身上的伤没好,你又想往我的心口上捅刀子吗?”张启山无奈地笑着,探身去牵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我父母已逝,九门之中又以我为首,如今只有你能管我,又何来管得太宽一说?”

解琬如抿着嘴笑了笑,不知是否听进去了,顺着他的话说道:“那你便好好养伤,长沙……我替你看着。”

“好。”张启山应得痛快,也没有多想。

毕竟她之前从不插手军政和九门之事,如今说出这话约莫也只是为了让他安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