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没了再问的欲望，端起茶盏，往干巴巴地嘴里送了几口。

看看左边的林沫苒，再望望右边的花剑堂，还有缺席了的李拂衣，远在地球的李应舒……

终于还是心疼占了上风，一手拉着一个，拍着他们的手背，“哎……这些年，辛苦你们两了。”

林沫苒笑得眼角含泪，两手抓着他的手连连摇头，“师尊，你回来了，比什么都要紧。”

“只是……”有些歉意得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说，“我们私自决定就把你请了回来，也没问过你愿不愿意……”

长生不死，仙法永存对旁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终极之所在。

可他们的师尊，并不是这儿的人，于仙途一道上向来无欲无求，随心自在。

只余下五年的寿命，固然是他们把他回来的主要原因，但其中，难免也有私心掺杂其中。

舒凡这会儿忙着感动和心疼“孩子们”呢，被她这么一问倒有些卡壳。

愣愣得缓了一会儿，才摆了摆手，“曾经我闯入你们的生活，把你们都改变了，你们怨我吗？”

林沫苒坚定地摇头，花剑堂则握紧了他的手，“师尊，天上地下，我最要紧的人就是你。”

“你曾经总说无情道追其根本，并非无情。”

“我只知道，若是没了师尊，这世间于我而言也是淡然无味。什么情爱，我不懂。”

“还请师尊继续敦促教导，我这不开窍的徒儿才好。”

舒凡眼眶湿润，“看，你们不怪我，我又为何要责怪你们？”

“都是一家子，都好好的最要紧。”

三个人的手叠在一起，“我回来是好事，都开心些。”

“嗯！”/“嗯，都听师尊的。”林沫苒跟花剑堂两人挨在舒凡身边，笑得格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