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刚收了李固一笔分红。
不过才十几天,他就拿了十几万金币。
这些钱,可比他当官贪的要多的多。
整个卢家说到底,现在都在为他赚钱。
他要是抓了卢家,那这个财源可就断了。
他沉吟了下道,“我们大宋说起来也是有律法的,平白无故怎能搞连坐之法?卢家只是卢俊义造反,其他人何罪之有?”
师爷哑然,心道这个大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了?
其他吏员也倍觉稀罕,暗道知府莫不是看上人家卢家小娘子了?
这时候,童贯和高俅派了人让梁中书过去。
梁中书整理了下官袍,满脸灰暗的散了众人,过去童贯和高俅的下榻处。
两人在堂屋里喝着茶,见他过来后,连个位子都不给他,让他立在屋里说话。
高俅发难,瞧了瞧桌子上的檄文,与梁中书问道,“知府大人,你办事是不是太不小心了?这件事可怎么处理?要是让圣上知道,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梁中书抹了把冷汗,连忙躬身求饶道,“两位大人息怒,卑职也正在想办法处理此事。卑职本来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谁知道两个押解的衙役不中用,卑职是深感惭愧,有负两位大人所托啊!”
高俅与童贯对望了眼,手里的檄文往下压了压道,“我们枢密院可以帮你隐瞒此事,但是你该赶紧拿个主意出来才是。”
“是,是!”
梁中书点着脑袋,上去从衣袖里把早已准备好的两张银票交给了两人。
十万金币,李固给他的,他留了三四万。
其他的,全部呈上。
这是保命的钱,他虽然心疼,但是并不吝啬。
毕竟,以后卢家还是会源源不断的上交。
高俅拿到银票,干咳了两声道,“梁大人,你看,你这是做什么。我和枢密使大人只是关心你而已,你现在搞得我们好像贪图你的财产似的。”
梁中书恭维道,“太尉这是说的哪里话,您和枢密使大人劳苦功高。为了剿灭贼人,不惜冒着寒冬坐镇大名府。这是我们大名府百姓的福分,也是我们大名府百姓给两位大人的一点心意。你们要是不收的话,怕是要寒了百姓们的心啊!”
高俅叹气,十分勉强道,“即使如此,那我们就收下了。告诉百姓们,我们是为了国家出力,这点苦不算什么。大家以后就不要破费了,我和枢密使毕竟都是廉洁奉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