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被人擦过了。

谁会擦,只能是外人。

“于队,应该不那么简单,很可能有第二个人在现场。”

于海丰指了指那边低头坐着的李春海,“我们去问问梅姐的儿子,看梅姐在村里有没有跟人结怨?”

李春海木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叶麟他们走了过来。

“你是梅姐的儿子?”

“是。”

“你平时不住在村里?”

“不住,我在城里打工。”

“那你知道梅姐平时在村里有跟什么人结怨嘛?”

“应该没有,我妈这个人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