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李家冤枉,蒙冤受曲十八年,可我陈家也冤枉,麒麟折戟前程尽,祖父那一辈也皆是抱撼而逝。
我也丢失记忆十多年,如今还有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
我在连山村连遇两次不刺杀,西北归来一路也有人跟随,此番进京也是哨子探子不断。
我两位哥哥姻缘被人蓄意破坏,连山村也已经住进了对方的人。
母亲,追查真相,时间已经不多了。
到那时,我与连山村是小,父亲与大哥还有云铮都在边关拼命呢!您想想徐老将军一门。想想几个还年幼的孩子。
我都怕我保不住归泽,所以我带他上京了,我想那怕最多托孤,选择也多一些。”
李老夫人的手就慢慢的松了,一身的精气神也没有了。
“母亲,还请您打起精神来,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还得您撑着呢!您若有事,父亲鞭张莫及,李家还会是李家吗?
我只能想法办法不牵连无辜,可李家是局中人,我没有办法的。”
李老夫人转头看向她,眼中似有千万话语,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陈小婉起身告辞:“母亲,早些歇息,想好了可以随时唤我,这两天我会出门看看小贞和小四,后面还麻烦母亲看顾一下归泽了,我就不带他出门了。”
行了一这礼,转身就走,临时门口听到李老夫人说:“铮儿媳妇,你让我好好想想。”
“是,母亲。”
陈小婉的不知道她走后李老夫人强撑着了,唤了下人洗漱,只是夜里不那蒙眼的手帕就没有干过。
谁能想到大起大落富贵荣华顶级名门里的老夫人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陈小婉在抱着怀中小崽子,深叹一口气,想,此番若能回去,她就老老实实的养老吧!自在啊!多么难的词汇,万事由难由人心。
京城的第二天,陈小婉是带着一辆马车进到仁远伯府,小贞和丹纱已经等着她了,姐妹相见自是一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