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德的人对许至君已经没有设么好脸色了,就算许至君被通知撤职,之前的势力也不可能一下全部拔除。
许至君这里说不通,他们只能回去想其他办法。
“那祝您早日康复,毕竟身体重要,不要因为这点小事郁结于心。”
留下一句有点阴阳怪气的话后,几人就走了。
司念听得生气,想骂人却因为硬件条件不足而歇火。
“念念,喝点水。”许至君在床上提醒她。
最近几天都是许至君在提醒司念吃药喝水。
他一个伤得最严重的人,反倒成为了那个照顾人的人。
司念喜欢被许至君照顾,但也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慢慢把一杯水都喝完才开口。
她现在嗓子像被掐过一般,说话的声音很搞笑,但许至君没有笑过她。
“许至君,这几个人太嚣张了吧?你好歹之前也是他们上级,这么快就翻脸了。
“我现在只是普通公民,他们对我有点脸色很正常。”
许至君说:“商德的人成功把我踹下来,他们现在大概得意忘形了,故意来我这一趟耀武扬威。”
“可以雇人把他们先打一顿解气吗?”
许至君笑着摇头,“他们好歹都是正统训练出来的,大概也打不过。”
“趁人之危,欺负老弱病残,我看他们才该革职了好。”
许至君看着气得小脸通红的司念,心里又暖又好笑。
“好了念念,说这么多,嗓子又该痛了,况且我们哪里算是老弱病残?”
司念指了一下隔壁,“爸爸,老;小小,弱;我,病;你,残,老弱病残,我们一家。”
“念念!”司升荣从隔壁冲过来,“我哪里老了?我现在比你们青壮年身体好多了。”
“是是是。”司念安抚老人家脆弱的心灵,“您现在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全家就仰仗您了。”
司升荣鼻子出气,“知道就好,你们一个二个惯会折腾,要我看,至君那什么破班,不上也好,每天在家相妻教女,岂不美哉?”
司念无奈:“爸,你说什么呢。”
许至君反而笑道:“爸爸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