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喻姝所说,她和裴梦宛有着差不多的地位,她自然明白对方的顾虑,薛重祁这样一个比郁拾华还冷情的人,怎么容许自己家的破事闹得沸沸扬扬,还打官司?
为了个没了十多年的胎儿?
还间接地和自己老婆女儿对上,和郁拾华对上?
薛重祁疯了都不会这样做。
法律,大多时候都是强势方的保护伞,弱势方的黑洞。
作为在十二年就知道不能指望法律应该自己为自己报仇的喻姝,此时给裴梦宛指了条明路。
“你那么恨我,有没有带刀?”喻姝看了眼她先甩在喻建国身后,后来又放在椅子上的包。
裴梦宛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包……连个手机都不太放得下,背她干什么?真信了那些销售洗脑的话吗?包包是用来背的,不是用来放东西的?”
喻姝不客气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
确实,她俩在找对象这件事上勉强算一路人。
起码都慕强。
但裴梦宛可能过惯了藤蔓的生活,她或许以为自己真的是丝萝,浑身上下满是柔弱华丽。
喻姝相信,她包里可能放了支口红,用来随时随地地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