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郁总……这样的养护费用,大桥真能回本吗?”听听,人都不说盈利了。
“难说。别看这座桥建在海上,但实际上……过往的何止是沪城和定海的车辆。”
“双向六车道……过路费呢,政府给的指导价是多少?”
股东七嘴八舌起来。
和八卦看戏比,大家都很关心项目的收益和集团的利润,谁能带领他们发家致富,谁才是集团名正言顺的话事人。
老太太没成想孙子准备周全到了这份上,她戴着老花镜,皱眉盯着一行行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脸色沉了下来。
巨大的风险意识前,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更为靠谱的郁拾华。
票数一出来,老太太的脸沉得能滴下水来。
因为这个比例……
不要说那些骑墙派和中立派,就是她自以为的自己人,怕都临阵倒戈去了郁拾华处。
至于关乎集团核心的金融产业,不说郁诗诗有没有胆子接手,其他股东就不乐意。
你家争权夺利闹矛盾随你们,但别牵扯大家伙的福祉和利益啊。
“这不行,小郁董之前就管过一家信托公司……且我听说,这季度的财报又出了岔子。”
说话的人一点面子没给郁诗诗。
郁诗诗虽然没争权夺利的心,但面对他人随意的污蔑,立刻不卑不亢道:“熊董,二季度没结束呢,现在说这个为之过早。”
“是呢,诗诗一季度过得很好,我都听郁董表扬过呢。”这明显仗着资历和身份亲昵多了。
和老太太一派的董事开始做功:“小郁董有这样的哥哥和父亲,那肯定是有天分的,要我说历练一下未尝不可。”
有中立派和郁拾华的铁杆开始吐槽:“赔了算谁的?开什么玩笑?”
“要不熊董做个担保?年末别影响咱们分红才是。”
会议室里叽叽喳喳了一会儿,郁拾华没多加阻拦,反而又扔出了另外的财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