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住院吗?身体没事?”喻姝不咸不淡地问候着,显然,周淑娣情绪很差。
“昨天他们就找我来。”
周淑娣这几天过得水深火热,她几乎确定了喻姝在那个暑假的悲惨遭遇,毕竟有之后初中几年的叛逆和闹翻作为背书。
逻辑一下子畅通了。
“你可以不来的。”
喻姝觉得能挨过刑讯的人都是人才,要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是托郁拾华和阎君合的福,才能每天那么安然无恙。
没有丝毫语言上身体上的羞辱。
好比周演,第一天便被来了个下马威,连厕所都不许他上,就把他扣在椅子上。
试图以此击碎对方的自尊心。
“我,我想来看看你。大姐儿,你还好吗?”周淑娣一到了这种场合,满身的劲儿和泼赖消失地无影无踪。
看起来是如此人畜无害,如此拘束腼腆。
“还好。”
喻姝平静地回答。
她觉得周淑娣估计压根不清楚自己近来被赋予的使命,是被寄托的希望……她失笑了片刻,又旋即恢复了表情。
不对。
是故意的。
故意没告诉周淑娣任何目的和想法,只希望她自由发挥野蛮思考,说不定局一下子就破了呢。
而她……
喻姝垂下了眼眸。
她在周淑娣的刺激下发疯的可能性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