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老丈人和女婿心有灵犀,今天自动轮到了郁拾华来接她回去,以喻姝的角度看。
她看不出郁拾华有哪里不对劲。
“看我干吗?想我了?”
郁拾华随口问。
“不是说好不见面吗?”喻姝没敢在外头多站,生怕引起好事群众的吃瓜和拍照。
毕竟她每天早上过来,总会有一两个挖不到什么新闻的记者守株待兔着她,希望她赏两个馅饼。
“我知道。但我愿意承担。”
郁拾华同样咨询过专业人士,知道喻姝的情况最坏结果无非吃一年两年的牢饭。
他能等。
他愿意。
“可我舍不得。”喻姝疲倦地靠在后座,“我舍不得你和一个嫌犯扯在一起,这对你不好。”
郁拾华定定看着她,可能是顾虑开车的司机,没在车里和她掰扯,结果一到家。
他就发疯地压着她在墙上亲。
亲完后虽然觉得气还不顺,但总归能好好说话了。
“我不想听这些。我想说的是,不管将来怎样,我现在不想放开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喻姝将呼吸喘匀,慢吞吞走向餐桌。
“我明白你的心意。但风头浪尖上,你何必刺激你奶奶。要是能平安度过,咱们再来往就好。”
“偷偷摸摸的吗?”
郁拾华看她拿起了碗筷,没舍得饿她肚子,但对她的说法十分不满,他的人生什么时候鬼祟过?
“你我心里坦荡就好。不然呢……”喻姝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指了指桌上齐全的饭菜。
“我托你的福享受这一切优于正常人的物质生活,总该替你想一想。声誉对你和集团,很重要。”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听着她娓娓道来恬静文雅的话语,衬得郁拾华既不冷静也不大方,但他很快想明白了自己的情绪由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