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能来。是你家郁总拜托我的。他走不开身,听说开了整整一天的会。”温禾解释了句。
同时以此给好友一点温暖和信心。
喻姝自然不会怪郁拾华没来,以他的行程安排,一天都是会半点不奇怪,又出了她这档子事,怕是临时召开什么公关会议,说不定已经有董事会的人在郁家老太太的发起下对郁拾华施压了。
本就忙得不可开交的郁拾华更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了。
审问在继续。
不过这回,他们换了个问法,问询团队自然有高手坐镇,他们选择了从其他方面突破。
“你外婆当时不清楚这些事吗?你作为小辈,为何不向长辈求援?外婆不疼你吗?”
“当时那样的情况,你可以选择报警,你十二岁的年龄,不管对方污蔑你是不是自愿,他都难逃罪责的。”
“你爸爸妈妈呢?怎么不打电话给他们?”
喻姝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公职人员对周衍桥的自杀产生了怀疑才会孜孜不倦地从她这里开刀。
她怎么看都有动机,还有见证人。
“为什么不说话吗?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也请你不要担心,那部分录像绝对不会外泄。”
五卷录像带。
从他们接到的那刻起,从上到下不知递进来多少消息,千万不能让内容外泄一丁点儿,走漏一丝一毫的风声。
喻姝就这样沉默到了郁拾华来接她。
“走吧。”
她有些怀疑地看着他拉住自己往外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阻拦的公职人员。
喻姝松出一口气,跟着郁拾华走着后门进了车里,两人仿佛许久没见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我来晚了。”
男人的声音沉闷而沙哑,透着一天陀螺转下来般的疲惫。
“不碍事。我在里面还吃了饭。”
喻姝这一天过得何其低落,诚如他们所说,话憋着不说容易郁结于心,尤其很多次。
他们已然问到了点子上。
比如她父母为什么不来接她?为什么他们不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