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来。”
喻姝简单和护工交代了两句,快步往楼下去。
郁拾华姿态清高,站在花坛边看着她以一种乳燕投林般的急切扑到他身边,而他就这样轻巧地被取悦了。
他嗅着她发间的硝烟气息,眸中不乏关切:“不是说你没进去吗?怎么还是一股烟火味?”
“那边一片有化工物品,烧起来特别吓人,风又大,我只是站在车外,可能也熏着了。”
喻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地和他陈述。
一如从前般老实坦然。
“你妈妈也在这家医院?”郁拾华自然对她那场中饭的情况心里有数,抬眸环视了圈这家公立医院。
“对。”
喻姝并未在这方面杞人忧天,在她来看,纸是包不住火的,人不能寄希望于世事永远能按照自己的念想发展。
比如周淑娣。
同为女性,喻姝不想仇女,她知道周淑娣性子的形成主要是因为原生家庭和社会的刻板印象。
但她活得太自我了。
一点看不见除了家里一方灶台外的事。
“需要我帮什么吗?”
郁拾华主动问。
“目前没有。”喻姝此时压根没想到董事会的刁难,实话说来,那份合同都被她扔到九霄云外了。
郁拾华似乎有些不虞,不过在认清自己的心后,他终究在喻姝面前几度收敛自己那唯我独尊的脾性。
而喻姝认真瞅了几眼他便秘般的脸色,立刻福至心灵地想到了大多数男人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