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她也终于确定他的确还未碰过女子了,不然此刻绝对不会是如今情况。
必然早就与她成就好事了。
既是如此,那么她便绝对要拿下他不可了。
如此极品,这品性也是极好。
是她这几年好不容易遇到的一个可以碰的新人了。
她当然不会放过。
于是凌烟接着说道:“大人是个正人君子,佳佳颇为欣赏,但是佳佳懂得一点医术,这药若不能三个时辰之内解了,那么大人便会气血逆行,经脉错乱而死,大人想想,究竟是命重要还是所谓的原则重要,再说佳佳心甘情愿,大人并不算强迫佳佳,还是说大人有心上人?”
文泽闻言大感震惊与慌乱。
心中惊涛骇浪,然后颤抖着声音回道:“我并未有心上人。”
凌烟听后轻笑道:“既然如此,大人又何必如此迂腐固执?大人一心守礼,这固然令人敬重,可若因此丢了性命,所有的抱负、所有的志向都将化为泡影,以大人之才,本可大有作为,难道就要因为这一时的拘泥而消逝于这除夕夜中吗?”
“您的家族对您寄予厚望,您若离去,这世间将少一位贤能之士,多少人的命运也会因之改变,大人此刻的坚持,看似是守护了名节,实则是辜负了众多期许。”
说到此处,她又接着毫不在意地微笑道:“况且,佳佳不过是一介舞姬,身份低微,能将己身奉献给大人,于我而言,并非耻辱,反而是一种荣耀,大人就当是可怜佳佳,给佳佳一个救人的机会,也给自己一线生机,好不好?”
凌烟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文泽心中对凌烟所言半信半疑。
接着他眉头紧锁,沉声道:“姑娘且先转身。”
待凌烟依言转身,他才缓缓从浴桶起身。
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身躯滑落,浸湿了浴桶边的地面。
接着他迅速拿过一旁的衣物,穿戴整齐,步伐略显急促地走出房门。
寒夜的冷风呼啸而过,吹得他滚烫的头脑稍稍清醒。
他穿过回廊,径直走向驿馆中专供御医休憩之所。
经过御医细细把脉诊断后,证实了凌烟所言不虚。
此药若不在三个时辰内化解,确有性命之忧。
而如今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时辰。
文泽得到确认,脸色愈发苍白,心中五味杂陈。
他向御医道谢后,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