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如此快速。

看着她漂亮的黑色眼珠，v心里却是一阵怀疑。你真的爱我吗？为什么我觉得这份爱如此虚假轻浮。为什么我觉得你只是为了给我套上项圈，好控制我。就像我们不能分开一样。不，我们是不同的。我必须改变，我不想再成为你的附庸，我还是夜之城的传奇，自由的佣兵。我迷恋过你，昭美。我仍然对你有感觉，你是我能找到的最棒的女朋友。但也是控制欲最强的。我们之间的爱，诞生的匆忙，消弭的无声无息。又或许，我从来都没了解过你。而你也不了解我。

是时候改变了，是时候过上新生活，我一个人的生活。

以上繁杂的思绪想来不过一瞬间。

v决定说出每一次不满，“是这样吗？你真的爱我吗？你给我戴上项圈，强硬的进入我的生活，监控着每个位置。你认不出我的冒牌货，我肩上还有你打出的伤口。你爱我，就是这样不顾我的意志，如此伤害我吗？”

无情的质疑大出宋昭美的意料。

她今晚本来信心满满，她准备了一连套的说辞，但在v的突然“袭击”下，措不及防。

佣兵喝下手中的酒液，接着道，“我们在一起真的不是因为肾上腺素的作用吗？所谓的吊桥效应，站在高处，因为本能害怕而心跳加速却被我们误以为心动。因为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所以这辈子执着于拯救你。这些，真的是爱，而不是个人英雄主义作祟？”

v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指出了她们这段关系发生的匆忙和巧合。

宋昭美看着v，心中急道：为什么在今晚问出这些问题，一切都进行的很好啊。她反驳道：“当然不是！我们在一起是因为你出现的那么及时，从来不是肾上腺素，从来不是生理作用。我一见你就心生欢喜，你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完美，我...我不相信这是什么英雄主义。我爱你，因为你是v，因为我们经历的一切...”

“还是说，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你如今能依靠的人只有我呢？”

红色闪电唰的出现在空中，宋昭美挪动身体，与v拉开距离。性感的礼裙让她看上去美丽的惊人。

太自大了。

她气势全开，双眉倒竖，对佣兵的话感到一阵不悦。

“v，你把自己看的也太重要了。就在你攻打动物帮的时候，我到布鲁克林去了一趟。我有整个生物科技帮我，公司和联情局已经达成合作。整个新美国都会支持我的生意扩展。夜之城只是一个分支，就像你，重要但不需要。”

她语气里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和轻蔑让v感到非常不爽。

“很好，从你分不出我和克隆人的区别开始，我就觉得我们对彼此的习惯太不熟悉了。”佣兵烦躁的站起身，走来走去，“你总是痴迷于挖掘出来的旧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