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站在一旁,叹了口气,就开始紧盯着那竹管,等待着水流的出现。
整整一刻钟时间,竹管终于开始有水滴流出,朱棣急忙拿起一个瓷瓶子,小心翼翼地接在竹管下方。
水滴逐渐汇集成细流,流入了瓷瓶子中。朱棣紧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生怕有丝毫的闪失。
随着时间的推移,瓷瓶子中的液体越来越多,渐渐变得温热。朱雄英走上前来,从兜里摸出一个塞子,递给了朱棣。
“四叔,快塞上。”
“得嘞!”
朱棣迅速将塞子塞紧瓷瓶口,见装好之后,将瓷瓶子放在鼻尖闻了一闻,眼前一亮:“好酒!好酒啊!”
正开心呢,身后一道声音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嘿嘿,老四,你再跑啊……”
朱棣浑身打了个冷颤,小瓷瓶顺着手心就滑落了下去,跌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的。
朱雄英见状,委屈的蹲在地上,小手不停的扒拉着碎瓷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酒精啊,我弄了一下午才弄出来的酒精啊……”
朱棣看着眼前的碎瓷片和朱雄英的哭声,心中一阵愧疚。他连忙蹲下身,想要安慰朱雄英,却又觉得无从说起。
朱樉和朱棡面面相觑,自己这刚回京师,好像就闯了个大祸。
好巧不巧,朱元璋带着朱标刚从宫外回来,听说朱雄英在南三所和朱棣在玩耍,左右也无啥大事,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还没进门,就听见朱雄英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哭声。
“是谁又惹雄英了?!”人未到声先至,三兄弟顿感不妙,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变得肃静。
朱棣连忙站起身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朱樉和朱棡则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雄英见是朱元璋来了,哭得更加厉害了,小跑着一把抱住了朱元璋的大腿。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指着地上的碎瓷片和酒瓶子,抽抽搭搭道:“爷爷,爹爹,我弄了一下午的酒精,全被四叔给打碎了……哇……呜哇……”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眉头紧锁,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朱棣,沉声问道:“老四,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