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秋秋告诉他,这是佤语。
“佤语?”
万璞玉疑惑地皱眉,对这个名字感觉很陌生。
“嗯,佤族跟周边一些小民族会使用的语言。”
秋秋点了点头,再次沉浸在笔记中。
从她认真的神情能看出她是真的懂佤语,不是在装模作样。
万璞玉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该不会秋秋就是佤族人吧?
她的肤色跟长相确实有些异域,如果不是混血的话,那很可能就是少数民族人。
仔细一想,他对这个女人只有建立在猜测基础的认知,对真实的她只有一个模糊的形状。
可对方,已经看透了他的部分内核。
一股已经开始迟钝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腾起来。
我得采取一些措施了,万璞玉在心里不断想着。
他一直为了事态总是把握在自己手里而有些沾沾自喜,但秋秋的出现,已经成为了他布局之下最大的失控。
万璞玉边开车边用余光看了秋秋一眼,她正低着头,脸上的妆容浓重到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到手机屏幕上。
秋秋以前很少化这么浓重的妆容,这几天的表现像是要掩盖什么似的。
对了,浓妆可以某种程度上改变别人对一个人长相的认知,尤其是在面对不怎么熟悉的人时。
没有见过秋秋素颜样子的人,可能就觉得她长这个样子。
“秋秋。”
万璞玉轻轻开口叫了她一声,但她看笔记看的专注,没有听到。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她才茫然的抬起头,
“啊?什么?”
“你从几岁开始学化妆的啊?”
令秋秋没想到的是,他竟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这个骚包男人,不会之后想涉猎美妆区域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你一定要个理由的话,好奇可以吗?”
万璞玉坦然的给出一个理由。
“那行吧,”
秋秋耸了耸肩膀,不知道是不是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
“十二岁,那年我第一次离开家,去县城读中学。”
“那看来你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咯。”
万璞玉继续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