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以辰微微扬眉,看向说话的沈星眠,眼中满是好奇地问道:“笙笙哪里欺负你了?”
沈星眠听着顾以辰这亲昵得有些肉麻的称呼,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知道顾以辰大概率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了。
但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必须得说出来。
此时的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像一瓶污黑的墨水本就被染黑了,白开水不断浇盖原本染黑的墨水。
企图把原本就乌黑的墨水被白开水洗白。
沈星眠就好比这个故事一样,不断的给自己洗白。
她夸张地说道:“她太过分了,她肯定是看咱们友谊这么好,故意过来破坏咱俩的友谊的。”
时笙听着沈星眠说得如此离谱,还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根本不存在的细节,心里一阵无语。
她暗自庆幸自己脑子清醒,没失忆,也没摔一跤导致脑子短路。
要是她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听到这些话,说不定都要相信沈星眠的言辞了。
顾以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时不时地用手扒拉一下蛋糕,然后送入口中,吃得津津有味,仿佛眼前这场争吵与他无关。
这下轮到时笙说话了。
时笙看着自己好心拿来的蛋糕,顾以辰这个家伙竟然不帮自己说话,还在那吃得欢快,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她狠狠地用眼瞪着顾以辰,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再吃,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