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她混沌的眼珠子一转,胡乱找了个借口,“我最近赚了点小钱,想补贴她一点。”
姜姜讽刺一笑,匕首向下压,浓稠的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样蠢吗?你穷得要吃人,钱挨着你都跑。”
脖颈处的疼痛让德玛纳夫人彻底吓破了胆,她尖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即是一阵腥臭的味道。
姜姜恶嫌的退后两步:“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倒要看看脑袋掉下来了嘴巴还会不会说话。”
德玛纳夫人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无声的痛哭起来。
姜姜走出几步,想到全部身家只剩下一架钢琴的老师,又折回去踹了她一脚。
“不想挨打就给我闭好你的嘴。”
尼尔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瘦弱妇女,沉默的跟在姜姜后头,半晌犹豫道。
“这是谁?”
姜姜拿出清洁药剂在身上喷了个遍:“一个想要吸光继女血的继母,上个月我刚因为婚约书警告过她,果然不见血的话都是挠痒痒。”
尼尔见姜姜似乎是洁癖发作了,拧眉道:“这种事情您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没必要自己动手。”
姜姜眨眨眼,有些懊恼的拍拍脑袋:“对哦!忘了,下次再说吧。”
尼尔询问道:“直接回酒馆吗?”
姜姜摇摇头,慢一步上了马车。
“去橡树街,听说那儿有家胖厨师餐厅的海盐炸鸡做的还不错,饿死了,先把我们的晚饭解决掉。”
马车在宽敞的街区上平稳的行驶着,车轮和石板碰撞的声音清脆又好听。
姜姜愣愣的发着呆,有些迷茫,她身边的女孩子们,每个人都温柔又友善,但又总被各种各样的恶意裹挟着。
这种古怪的现实让人又是难过又是憋屈,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水火一般交织,让她觉得异常的难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马车停在餐馆前,姜姜收拾好情绪,抱着珍珠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