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代沟南栀不知道怎么消弭,随便他们议论去吧。
她心里明白,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差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索性不去在意。
反正时间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人们总是热衷于新鲜的话题,过段时间,关于她的议论自然会被其他事情所取代。
晚上吴大婶的女儿在市里当护士,回家看望母亲得知南栀带回来一个小白脸,笑得嘴都合不拢。
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南栀的笑话。
“哎呀妈,你别这么说人家,南栀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带回来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劲。”
吴娇娇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未必这么想。
“板着一张死人脸,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当然跟你阳阳没法比。”吴大婶一脸的不屑。
吴大婶的女儿叫吴娇娇,虽然比南栀大一岁,但当年成绩不好,留过一级,初中时和南栀一个班。
两家是邻居,吴娇娇因为南栀没有妈妈,没少嘲笑南栀。那时候的她,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南栀,仿佛自己有着无尽的优越感。
高中时候更是带人集体孤立南栀。原因无非就是隔壁班的校草高宁远拜托她给南栀送情书。
吴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