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应当是她的第一次。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陆景辰还是嘴角上扬，调笑着问道：“我是第几个？”

他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眼神中的攻击性太过明显，南栀一下子就领会了他话中的深意。

她缓缓走到陆景辰面前，半蹲在地上，将手里的红酒杯小心翼翼地慢慢送过去。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要满足他的要求。

“第一个。”南栀看着他，眉眼间满是认真，目光清澈，不掺杂一点杂质。

她有一双好看的琉璃眸子，笑起来的时候眼波流转，千娇百媚，动人心弦。

哭起来的时候又如同梨花带雨，惹人怜爱，活脱脱是个能把人的魂都勾走的尤物。

原本陆景辰交叠的双腿缓缓打开，南栀趁机欺身凑了过来。

此时的桌上，放着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和几个精致的高脚杯。

在南栀看来，今晚的他，就如同一个毫无理智的禽兽，没有半分的怜惜和温柔。

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对怎样的局面，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但却又无可奈何。

陆景辰没有伸手去接南栀递过来的红酒，而是偏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眼神里满是玩味地看着她。那目光犹如一道炽热的火焰，让南栀瞬间感觉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南栀被他这样肆无忌惮地注视弄得心里直发毛，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

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用这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神里写满了茫然与无措。

就像一只迷失在幽深森林里不知所措的小鹿，显得那样的无辜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