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整理思路,“那个人应该是看见了隔壁的刘恒和吕阳琴。
或许,那个人以为吕阳琴是个可怜的女子,而刘恒是个手段残酷的魔头。总而言之,那个人应该去了天字四号房,并和刘恒打了起来。
两人在打斗的过程中,缚恶剑被打入到了墙上。而后,刘恒被打落或者是失足跌出窗口,掉入井中。
另一个人,估计也没讨到好处,要么受了重伤无力在管吕阳琴,要么就是昏迷在了这间屋子里。
而吕阳琴则是抓住机会逃了出来,可惜由于双目失明,看不见路,摔了一跤,伤了后脑,把自己摔死了。”
胡有槐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按照你的说法,这件事中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才是杀了刘恒的凶手。
你不去找那个人,往我身上扣什么屎盆子?这事和我有关系吗?难不成,我就是你口中说的另一个人?”
李莲花气定神闲地掸了掸衣袖,“你当然不是那个人。刘恒和那人两败俱伤,却都没有死。别忘了,刘恒的真正的死因是咽喉被掐碎,而不是淹死。”
胡有槐愣了愣,咬牙道:“那也不能说是我杀了他。”
李莲花认同的点了点头,“对,仅仅是这样,并不能说明人是你杀的。但你还有其他破绽。”
苏辞想了想,不确定道:“是因为刘恒和吕阳琴身上没有一点钱吗?”
李莲花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没错。连我家果果都知道吃饭住店是要付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