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巧合都是命运的安排,婕德已经长大,是时候了却他和妻子多年以来的夙愿了。
三人找到坎蒂丝,说明来意后,坎蒂丝把他们带到了村长家里。
“有什么事都可以在这说,我会在外为你们放风,不用担心有人偷听。”坎蒂丝笑着说。
哲伯莱勒:“有劳。”
哈罗尔特无声冲她笑了笑,点点头以示感谢。
婕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坎蒂丝,直到她出去、关上门,这才重新将视线挪回自己老爹和哈罗尔特身上。
“好了,哲伯莱勒先生可以解释一下刚刚那句了吗,现在你说的话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哈罗尔特放松地背靠椅背,说。
“…我和图特摩斯佣兵团有些过节。”
哲伯莱勒有些艰难地说出“图特摩斯”这个名字,并非畏惧和留恋,只是太久没说起它,现在从嘴里吐出这个词让他莫名觉得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过去的一幕幕开始在他脑海中重现,尤其是这些年在他脑中过了无数遍的,优菲天真的微笑、她给婕德起名时的温柔、两人决定离开图特摩斯带着婕德开启新的人生时对未来的憧憬,美梦破碎时的悲伤与愤怒,还有萨梅尔最后讥讽的话语…
这些记忆都随着那个词的出现奔涌而出,他的额上迸出青筋,杀萨梅尔一千次、一万次的想法再度涌现,但这个想法随即又因婕德关切的目光而迅速消散。
优菲已经安然入睡,杀死萨梅尔也不能让她醒来,但是婕德还在,我们的女儿还在,不能让婕德和我的世界被萨梅尔占据,我们不能为复仇而活,要像优菲说的那样,为自己而活。
哲伯莱勒平静下来,用缓慢的语调继续说:“我曾经是他们的一员…不,我曾经和图特摩斯现在的首领萨梅尔共同建立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