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都好奇起来,抬头看来,蝶舞满眼沉静,“世子夫人拦住少夫人,就是为了不让发现这事儿,阁里头的女子,乃是世子夫人跟前的楚姑姑。”
啊?
楚姑姑?
宋观舟满脸讶异,“不能吧,这楚姑姑都四十多岁——”
不过,人家四十多岁,也不代表不能有个第二春啊。
“哎哟,真是老不害臊,她寡了这些年,难不成都在做这勾当?何况,哪里使不得,偏去主子们赏景的阁里头。”
忍冬掩面,羞涩难当。
宋观舟倒是多了些八卦,“快说说,她偷情的是谁?”一把年纪,若能偷个年轻点的,倒也是服她。
“……少夫人,不如您与冬姐猜一猜,反正是你们熟悉之人。”
熟悉之人?
忍冬脱口而出,“这哪里能猜得到,府上男丁可是不少,门房马房车库里头,多少个大老爷们的,哪里猜的出来。”
“总不能是刘二哥。”
宋观舟施施然说来。
忍冬难耐笑意,惊呼道,“当然不能,刘二哥才三十来岁,哪里能看得上她四十岁的半老徐娘。”
说罢,推了蝶舞一下。
“好妹子,在少夫人跟前你还这般,快些说来。”
蝶舞看了宋观舟和忍冬各一眼,慢慢吐出三个字,“赵!大!夫!”
“什么?”
忍冬第一个跳了起来。
“这赵大夫,人家老家有妻有子,没准儿都有孙子了!”
蝶舞摇头,“少夫人,奴对赵大夫不怎地熟稔,倒是您生病后,他来相看几次,瞧着还是憨厚老实,一本正经的。当他跟着楚姑姑出来,奴都觉得看错了眼,奈何……”
说到这里,蝶舞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