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徐江脸上挂着的浅笑,刘光齐毛骨悚然,感到阴森害怕。
这一刻他似乎理解在巷子口跟徐江打招呼时,他那怪异让人不舒服的眼神。
刘光齐眼神落到自家大门上的锁,这一刻他的思维很敏捷,大脑清明一片。老妈在家操持家务,这大白天的怎么会没人在家。
“我爸妈呢?”刘光齐看向徐江,一颗心揪了起来。
徐江:“你爸坟头草长了两茬,埋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那我妈呢?你不会灭我全家吧?”说出这句话时,刘光齐突然愣住,出现一丝恍惚,自己咋那么像漏网之鱼的余孽呢?
我焯…徐江那眼神不就是想斩草除根,铲除余孽的眼神嘛。
想到这里,刘光齐瞬间汗毛乍起头皮一阵发麻。
我的老天爷,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我刚回来就干这么狠的活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光齐连忙摆手:“我不问,我什么都不问。”
说着拿起空空荡荡的骨灰盒,他点头哈腰赔笑道:“我把这玩意丢外面垃圾堆。”
不等徐江同意,刘光齐连滚带爬逃似往大院外跑,感觉跑慢一点可能会死。
瞧着刘光齐狼狈逃走,徐江轻蔑一笑,刘家三兄弟当真是人才,一点也不团结。
难怪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在大院还得听易中海的话,被一个绝户长年压的抬不起头。
三个儿子他不争气,还没阎家团结。
刘光齐这个小韭菜是个怂蛋,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保持理智不敢炸刺。
他不炸刺,也没有作死值,自己还真没理由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把他嘎了。
看着小韭菜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徐江略有失望。
回到屋,阿娇问:“那人谁啊?”
徐江:“刘海中大儿子刘光齐。结婚当晚洞房花烛不过了,带着新媳妇离家出走。”
“新媳妇第一次,不在洞房花烛夜进行,他媳妇内心会不会很遗憾?”阿娇调笑道。
徐江坏笑捏着媳妇脸:“你们女人很看重洞房花烛夜吗?”
两年半的夫妻半新不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阿娇道:“必须看中。你们男人想洞房花烛睡媳妇,我们女人当然也想洞房花烛尝男人。”
“都是第一次,说不想都是违心的。”
徐江坏坏一笑:“其实男人可以夜夜当新郎,夜夜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