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恶劣的地主...”
“够了...”
徐江制止准备扣帽子的康维,他冷着语气道:“他现在是人证。至于去黑市换钱,后续会有处罚。”
“哼...人证?”
康维冷哼道:“他是地主成份,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可信。”
“我有理由怀疑,他是地主成份,而你是走资,你们狼狈为奸。”
走资,多么阴狠的大帽子。有多少人因这个大帽子被干掉。
徐江目露杀机,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刀人:“你叫康维是吧?我现在跟你讲道理,你最好给我讲道理。如果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也不讲道理。”
“徐江,我告诉你,现场这么多领导,你最好别胡来。”康维被带有杀意的眼神吓到,总感觉徐江下一秒就要弄他。
徐江:“我在讲事实摆证据时,你最好闭嘴,别逼我在人多的时候抽你大嘴巴子。”
不理会跳梁小丑一样的康维,徐江缓缓道:“去年过冬,阎家吃饭都成问题,过冬煤一块都烧不起。”
各位领导没有打断徐江讲阎家事迹,能拿出来讲必有原因。
“今年年初,阎解成从监狱里出来,因脚伤欠第六医院医药费1400块,在街道办与院长的协商下,先拿家里东西抵一部分,随后每月还医院20块钱。”
徐江指向阎解娣:“她阎家穷的只剩下四面墙,随时都有可能饿死的程度。”
“突然有一天,阎家每月能还医院20块钱,还能吃上精细粮,日子一夜之间过的比大部分家庭都要好。”
“从破四旧起,他阎家隔三差五就请自封的二队长,三队长大吃大喝。他家过的日子,比我家日子过的还要好。”
徐江是副部级享正部级待遇,比他家日子过的还要好。
在场领导无不侧目看向阎解娣,心中已经确信冉兴中的指控。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这个横财不是正经来钱路子,不然不可能从快饿死,一跃过上红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