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道:“其实你们完全没必要对我身边的人搞小动作,直接拿刀拿枪冲我来。”
抬起空着的手,指向自己的脑袋:“你们可以拿刀直接朝我脑袋砍,或者搞一把枪对我脑袋开瓢。只要我不死,死的就是你们。”
“徐江,我求求你,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只要我活着,我阎家能给你搞到很多钱。”
“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你阎家烂命一条又值几个钱?”
徐江冷笑不不屑道:“重新做人需要投胎,而投胎是阎王爷管。我的任务是送你去见阎王,他会给你重新做人机会。”
“下辈子好好珍惜,碰到叫“徐江”的,记得绕路走。”
说完这句话,徐江不给阎解旷忏悔的机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砰...
枪声在大院回荡,一朵血花在阎解旷头部绽放,瞬间失去生机。
亲眼看到三眼死在眼前,阎解娣慌乱爬行到跟前,抱起阎解旷,用衣服去堵住脑袋上的血洞,声撕泣惨:“三哥,你快醒醒,我是小妹...三哥,你要坚持住,只要大哥二哥求人回来,我们就有救,不用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纵使阎解娣啼血般哭喊摇晃,阎解旷软的像一团烂泥没有着力点。
将死去的阎解旷搂入怀里,对徐江怒吼:“徐江,你恶贯满盈,你杀了我父母,现在又杀了我三哥...有种把我也杀了。来啊,来杀了我,满足他变态的报复心理。”
阎解娣嘶吼哭喊没有搏得大家同情,而是激起更大更深的恐惧。
抱头在地的那群围殴过吴秀清母子的人,人人自危个个抖如筛糠。以为徐江只在95号四合院窝里横,没想到在别人的四合院一样无法无天。
在大院崩人,这座四合院住户第一回碰到,一个个吓的不敢躲在窗户后面偷瞄,招呼家人搬桌子椅子加固家门和窗户,不能让这样凶人闯进屋。
徐江走到前,一枪托将阎解娣砸晕,招呼道:“将这些看押的人统统带到行动组审讯。”
这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片刻功夫大院寂静一片,空气中弥散着血腥味,加上时不时吹过的秋风凉意,仿佛身处阴森恐怖的地狱。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确认那群小将,以及那群恶人不会杀个回马枪,大家这才战战兢兢从屋内伸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