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是许大茂他妈出的,他家老有钱了。”
为了讨好徐江,刘光福继续道:“阎解旷和阎解娣留在这里,没看到他俩逃跑,现在应该还在许家屋内。”
刘光福指着一间厢房,谄笑道:“那就是许家,阎解旷和阎解娣躲在屋内不敢出来。”
为了活命,刘光福将阎,许两家卖的干干净净。
徐江笑了,笑的很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刘光福浑身打摆子,心里害怕的要死,但脸上的谄笑更灿烂。
说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徐江你可千万别崩了我。
砰…
一声枪响,刘光福打了一个猛子,眼睛瞪的老大。他本能伸出双手在胸口乱摸:“没死,哈哈哈…我没死…我…”
死里逃生的狂喜突然哑火,大腿传来深入骨髓的痛,痛到几乎要晕厥过去。
“啊…我的腿…徐江你废了我的腿…”
刘光福身子一歪,抱着中枪的腿在地面打滚,发出杀猪般惨嚎。
一个血洞十分精确打在膝盖骨上方一寸处,将膝盖骨与大腿的连接打断。
徐江蹲在刘光福跟前:“我废了你的腿,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枪声和刘光福的惨叫惊醒一旁晕厥的刘光天。
看到刘光天有反应,徐江戏谑看向缓缓睁眼的他。
刘光天睁眼就看到徐江那双透着杀意的眼睛,仿佛木有感情的地府的勾魂使,冷冰冰注视着他。
刘光天露出比笑还要难看的哭:“徐江…我上有老娘要养,下还没给老刘家传宗接代…”
徐江冷笑打断:“你说的这些,关我屁事?”
刘光天咚咚咚磕头求饶:“看在一个大院的情分,留我一条狗命,以后给你徐家当牛做马。”
徐江缓缓抬起枪,枪口指向刘光天的脑袋,不屑道:“就你也配给我徐家当牛做马?别拉低牛马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