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她的腰没了往日的笔直,变得佝偻。仿佛在刘光福说了那句话瞬间老了十几岁。
刘汪氏回到大院,在中院看到倒地的许大茂和刘光天,两人弓成虾米哎呦哎呦嗷嗷叫。
刘汪氏快步走到刘光天身边,将他扶起来:“光天,你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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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天:“妈,我们是被阿娇打的。”
见过阿娇拿枪,外面还响起枪声,刘光天嘴巴不敢犯贱,不敢骂阿娇是臭女人。
刘汪氏一手扶一个:“我扶你们回家里休息。”
刚走到后院,三人听到徐家传来段秀的哭诉声:“大哥,我被许大茂那群禽兽欺负,他们骂我打我,还当着所有人面羞辱我…”
“呜呜呜…十几二十个人围着打,我好害怕…”
“大哥,你快带人把许大茂他们抓起来枪毙。”
给徐江打完电话,阿娇又将电话打到地质院。
她曾经在地质院工作过,知道院里电话。
电话交到段秀手里,又是对杨涛一阵哭诉,让他快来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他是她的男人,要为她出头。
段秀的情绪是崩溃的,说话的声音也是崩溃,几乎是大哭大闹一样的倾诉委屈,许大茂三人在外面听的真真切切。
听到段秀句句都提到自己,许大茂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焯尼玛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打你骂你羞辱你,你为什么在徐江,在你家男人面前只提我一个人名字?
许大茂全然忘了,是他欺负羞辱辱段秀最狠最多的人,不把账算他头上,算谁头上?
许大茂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有的是担惊受怕,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躲外面去,不能被徐江抓到,不然他完了。
许大茂用力推开刘汪氏的搀扶,头也不回冲出大院,要在徐江回来前躲起来。
刘光天先是一愣,后仿佛想到什么大恐怖,一把推开刘汪氏紧跟着跑出大院。
恐慌一旦蔓延,就会造成更大的恐慌。
阎解成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羊群效应在他们身上展现淋漓尽致。
他们十几二十人见两人慌乱逃窜,想也不想跟在后面闷头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