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吃的这么好肯定有钱,一次性把欠债还完。你阎家和第六医院就两清。”
打成憋孙样还要为医院讨债,特么的一个月几十块钱,你玩什么命啊?
为了这一点钱一而再再而三紧逼,没了我这点医药费,第六医院就开不下去吗?
阎解成阴沉脸看着这个中年人,想整眼前这个中年人的心思如杂草疯长。
今天先拖过去,等明天我就带着人去革了第六医院,把你把院长绑了游街。你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你痛快。
阎解成:“我家没钱,你再怎么催都没钱。”
我焯,现在的阎解成头这么铁吗?我都发话了,他还明目张胆说瞎话。当我这一双眼睛是白长的?
我回来这么久没在大院发脾气,真当我徐江没脾气是吧?
徐江走到阎解成跟前,一把掐住他的后脖颈往下摁,像大人教训小孩子一样:“老子说的话不好使了?”
“你梗着脖子,眼睛瞪的像牛眼睛,还想在我面前耍横不成?”
“咋的,欠钱不还,还打人,真以为成了红卫,就可以为所欲为?”
徐江每问一下,阎解成的头颅被徐江摁的更低。三个问题下来,头颅几乎低到裤裆变成夹头。
阎解成不是没想过挣扎,他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挺起腰板,可是徐江的大手像是无形的大山,压弯他的腰,压的他脚在地面生根挪不动。
他心神俱骇,徐江的力气有多大?当初傻柱在四合院纵横时,也没么这大的手劲。
阎解成之所这么肯定,是因为他被傻柱把过很多次,久而久之知道他的手劲。
徐江一手按着阎解成,一手拍他的后脑勺:“你知道小瘪三指哪种人嘛?指的就是你这种仗着人多势众胡作非为的人。”
腰弯成90度,头低到裤裆,从未有过的憋屈在心中迸发,尊严被徐江踩在地面肆意羞辱。
“啊...徐江,你欺人太甚...”
阎解成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像极了狗子护食那种低吼声音。
他的理智一点点被怒愤蚕食,说话不经过脑子:“徐江,同住一个大院,你胳膊肘往外拐,不为大院谋福利,联合外人欺负大院人,你不配住在大院。”他无能狂怒,他拼命挣扎,想奋力挺直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