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孟雨晴明白,必须得让她涨涨教训,要是让她这么容易就轻轻揭过了,那其他姐妹是不是也会有样学样?这种事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不一会儿,泣血宗副宗主赶来,这件事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她也没有意外,只是跟孟雨晴打了招呼,赔了不是便准备将人带走。
忙完的文白清赶来,看着一步三回头的水寒月,暗自摇了摇头。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时间久了,早晚会被有心之人发现端倪。
另外,文白清其实还是挺欣赏水寒月的。虽然碍于理智和对陈平安危的考量,不会那么做,但她相比孟雨晴,更加能共情她想要独占的心思。
文白清想了想,传音给水寒月道:“别来了,陈道友不在这里。”
水寒月听见传音,脚步一顿,又生怕母亲发现端倪,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着,尽可能地拖慢速度。
“真的?文姐姐,那小弟弟在哪?”
文白清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她。只说:“我们也不清楚,陈道友只说要出趟远门,自此便消失了。另外,雨晴那丫头看着好欺负,但她是陈道友的...道侣。”
文白清说到‘道侣’二字时,又片刻的停顿,压下心底的酸楚,继续开口:“雨晴那丫头在他心底的分量是你我都不能比的,你若是真伤了她,那才是断了自己与陈道友的情谊。”
水寒月沉默片刻,这才与文白清继续传音。
“我知道了,多谢文姐姐。”
文白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在心底默默回道:“无妨。”
水寒月离开之后,文白清跟着孟雨晴回到绿了么宗门。
自从陈平离开后,日子还是那般不紧不慢地过着。
只是几女都不约而同地开始让自己忙起来。
山峰巍峨,山脉连绵起伏,古木参天,枝杈苍劲如虬龙。山峰之上,云雾缭绕间,时不时能看见修士踏空而行,或三三两两结伴前往山顶报名处。
另一主峰。
草木相映间,一长老盘膝而坐,传授草木之道。底下一排排身着绿色宗门弟子服的修士们听得认真。
在绿了么宗门,这样的主峰还有很多。到处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殿宇内,案牍上摆满了符箓,恬静秀美的女修埋头专注画符,一旁的灵兽站在案牍上,为主人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