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劳烦妹子。”
贾珍直奔赵姨娘院。
这边贾政微醺,正要在赵姨娘服侍下休息,贾珍就来求见。
见着了面,贾珍这次没有拐弯抹角,对待不同的人,说不一样的话:“二老爷,珞兄弟挑唆蛊惑醉酒的蓉儿,将媳妇休了。”
贾政脑袋一懵,今日他出门,就是为了贾珞谋一份差事,这才刚有了好消息,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贾珞蛊惑挑唆贾蓉,将媳妇休了?
贾政酒意之中,怒气止不住的蹭蹭往上窜:“孽障!”
顾不得他宠爱的赵姨娘,贾政起身就往外走:“将赖大寻来。”
赖大很快到来,贾政怒气冲冲的:“准备好家法,你再去西廊芸哥儿隔壁贾珞拿来。”
贾珍微微松了口气。
对于贾珞,贾珍印象中,就是一个沉闷的人,也不与谁来往,也不凑热闹,几乎很少让人想起他。
好欺!
容易甩锅!
只要将错误归咎于贾珞身上,再有贾政明日跟随,再将贾蓉打的亲妈不认识,主打一个可怜,接回秦氏的可能性更大。
秦业书香传家,根基却不厚。
宁府的荣华富贵,他舍得自己的女儿舍弃?
再有,秦业惹不起贾家,但这是前,先要老太太站在他这边。
现在大体成了。
稳了,稳了。
“二老爷,大爷。”
鸳鸯这时候走了过来:“老太太请二位过去。”
......
“气煞我也!”
荣庆堂中,贾史氏气得浑身哆嗦:“没想到他是这么一种脏心烂肺的混账玩意,今儿他来辞别出府,本想着他长大了,不忍分离之苦,我还好生交代他,他转眼就做出这种腌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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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就是妒忌!”
贾史氏顿着龙头拐:“他看蓉儿媳妇温温柔柔的,他自己则是万般推脱婚事,这是表达不满,故意拆散蓉儿两口子!”
前段时间,贾政给贾珞定婚事,好几家好的,与他这庶子门当户对,虽然只是官吏之家,岂能容他不愿?
他就是一个逆反的性子!
王熙凤冷笑:“这个珞兄弟,本以为随了周姨娘的性子,没想到周姨娘那样的性子,教导出珞兄弟这种心胸狭隘之辈、”
贾史氏看了一眼王熙凤,很是隐蔽:“从未有人寻她麻烦,她也不寻人,贾珞自幼被二太太养着,将他教导成了什么样子?去...将二太太叫来。”
王熙凤嘴角一勾,她这一把火引得很成功。
她不说二太太,只说周姨娘,老太太果然叫了二太太。
大房二房明争暗斗,只是表面维系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