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没多少次去过你们家,但每次去的时候,我都听你在夸奖棒梗偷盗手段高明。
我听说他的第一次犯罪,是因为在路上拦截他人进行抢劫,易中海收养的三个孤儿忍无可忍才报了警。
后来,出于邻里关系考虑,易中海写了一份求情信,棒梗才得以释放。可出狱不到三天,他又故态复萌被关了起来。
棒梗虽然是个孩子,但他如今的恶劣行为是谁 ** 的?你还真好意思来找我的麻烦?
如果我是你,根本就没脸活在这世上——自家唯一的骨肉就这样被你害成了这样!”
听到何雨柱近乎责骂的话,贾张氏感到无法回应,因为她知道这些关于棒梗的描述大致是真实的。更重要的是,贾张氏明白,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棒梗犯事后为他遮掩,甚至夸耀他 ** 的行为。正是她的纵容,最终使得棒梗走向了今天的结局。
在这个时代,法律规定或许严厉,但人性的考量依然存在。如果不涉及严重的主观恶念,通常会给予较轻的判决。像阎埠贵那样,在审判前极度地忏悔并表明是为了国家服务的态度,才可能免于更重的惩罚;而贾张氏并不了解何雨柱隶属于某个保密单位的事实,加上她对比了他的开销与收入水平不符,遂决定检举揭发他。由于后来查明了何雨柱自己动手制作车辆等能力,并且表现出真诚的道歉态度,在郭开疆的监督下只被判处了半年刑期。相反,如果阎埠贵像棒梗那样倔强,估计至少也要判个三五年以上才行。因为那个年代处理某些罪犯的目的更多在于树立法律权威与教育效果,尤其是对于那些明显的典型案例。
棒梗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案例,因而最终被判了十年徒刑。
听了许久,最后贾张氏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如此上心呢?”
此言一出,不仅何雨柱大吃一惊,随即他便质疑起贾张氏来:
“我说贾张氏,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脑袋有些问题,你还真不信。什么时候我对你的孙子棒梗算计过了?这一切跟我有何相干?
首先,我们之间见面的次数寥寥;
其次,我并未传授给他任何不良习气;
再次,遭受抢劫的是别人,不是我;
还有,丢失财物的人也不是我;
另外,他走上犯罪的道路并非出自我的教唆;
最为关键的是,将他绳之以法是法院,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你这样无端指控,是否证明你才是糊涂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