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城。”

岳破军转头，就见那眯眯眼同样在思考。

“那光头应该是净土的吧。”

“有这个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假和尚，毕竟净土臭名昭着，脏水泼他们身上再正常不过。”

“废城是个散户，三教九流的人都在那里出没，关系错综复杂，至今没人搞清楚其背后到底是谁。”

“但绝对有个维系者，否则这么一块蛋糕不可能不眼馋，各国碍于颜面没有将其瓜分，但净土肯定不是守规矩的人，为什么也没有动他，其中一定有更深的原因。”

“等等，小个儿，跑题了吧，咱们不是要调查谁监视咱们吗，怎么讨论起废城的背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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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封幽幽地看了一眼这个傻大个儿，淡淡道：“岳施主大智若愚，难道没有发现其中的门道吗？”

岳破军眨了眨眼，大脑疯狂旋转，最后点了点头道：“明白，有废城的狗要搞事，咱们去掀了他的摊子，干他娘的！”

张玄封：……

“无量天尊，祖师爷在上，原谅弟子有一刻道心不稳。”

口中喃喃几句之后，他再度平复好心情，看向岳破军道：“岳施主如果现在去往废城，必死无疑。”

听到这话，岳破军的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小个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玄封淡淡道：

“如果你死在了废城，你觉得后果是什么？”

岳破军皱眉思索，良久后说道：“我死在废城，会引来九州的目光，九州会调查我的死因，揪出凶手。”

“没错，如果揪不出来，双方就会引发冲突。”

岳破军皱了皱眉：“所以那个监视我们的人是在钓鱼，可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结局最多是没了一个废城，难道有人跟废城有仇？”

张玄封摇了摇头：“你记不记得前段时间的一个流言，称极地冰原的镇灵碑碎了，妖兽动乱。”

岳破军点了点头。

“后来不是被掐了吗，也不知道哪个傻缺传出来的假消息。”

“未必是假，或许有人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来验证一下那件事的真伪，探一探如今九州的实力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