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前的这番话,何大明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无比尴尬起,
“爸,我觉得您这话,是真的有点过分抬举我了。
鹿鸣这小子,这次算是把天窟窿给捅破了,他做的这件事我可摆不平。
要知道现在组织内部在搞树新风活动,要学会尊老爱幼,尊师重道。
他现在学院的教员给打了,这不是被人当成典型!
这事要是上了报纸的话,不仅仅他得倒霉,您这个做父亲的也得跟着倒霉,这一点,您一定要想清楚。
另外,以我目前的人脉和能量,我是真的有心无力。
你应该也清楚,当初我能担任剿匪总指挥,那是我跟宋伦做了一笔交易。
我推郑耀光上去接替我当院长,要不然,他也不会保举我做这个剿匪指挥。
其次,所谓人走茶凉,别看我在建康军事学院待了一年半,当初我一手提拔的那个保卫科科长刘冬不就是见我一卸任,就立马投向了郑耀光的怀抱。
目前整个建康军事学院的这些干部基本上八成以上都是支持郑耀光的,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我跟郑耀光的关系本身也就是利益关系,交情的占比真的只占了一点点。
说句难听,如果鹿鸣这件事情的性质,没有那么恶劣的话,我可能还能帮他活动活动,说说项。
但是现在这个事情的性质太严重、太恶劣,你把学员打了,我们可以解释为争强好胜。
你把学院的教员打了,那就是典型的离经叛道,不尊重学院,更不尊重老师,这是典型的...........
依我看,如果您一意孤行,那您这一世英明可就彻底断送了。”
听到何大明的这番话,电话那头的安前整个人有点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