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禾再次抬头,见她还站着,不解道:“边月?”
“啊?”
边月惊愕回头,心里闪过一抹慌张。
沈岁禾将茶水推过去,“喝茶。”
“哦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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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月捧着茶盏小口小口喝着,“表姐,你度蜜月来这种经济落后的地方,表姐夫不生气吗?”
“他生什么气,目的地是我们一起决定的。”
“那你和表姐夫出来遇到这么大的事儿,姨妈知道吗?”
沈岁禾差点打翻茶盏,慌张摆手道:“千万别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妈的性子,记住没,你回去可千万别乱说。”
边月连连点头,“我知道,放心吧表姐,我妈那儿我也不会说的。”
沈岁禾这才放下心来,“对,你妈那儿也不能说,她们现在互通微信比较频繁,一个知道就代表两个知道,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边月叹气道:“其实自从秦家落魄,我和我妈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她现在都跟姨妈一起报名插花兴趣班了,有个事情做,也不会整天都闷在家里胡思乱想。”
“那就好,秦家那是恶有恶报。”
边月狠狠点头表示赞同。
听说,秦家破产时,她名义上的生父被自己的秘书刘思骗走了仅存的积蓄,没多久他就开始染上赌瘾。
没钱还债后又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查无此人。
而当初那个登堂入室逼走她母亲的女人王欣也就是秦怡的母亲,在慌张卷钱跑路时被车撞了,高位截瘫。
现在还躺在医院没人管。
边月想到这就想笑。
“表姐,你知道秦怡去哪儿了吗?”
自从秦家出事,秦怡这个大活人就跟蒸发了一样,谁也找不到。
就连她母亲车祸住院也不见她现身,真是个白眼狼。
边月也曾去找自己的人脉打听过,都没有消息,这不得不让人担心她会在暗处憋什么坏。
沈岁禾心思流转,还是没有把大哥把秦怡卖到国外的事儿说出来,免得她这个表妹会有负担。
“我也不知道,不过秦怡的名声在医学界臭了,没人聘请她,估计是躲到乡下了吧。”
“原来是这样。”
边月叹息出声,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现在这个结果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就算怨也怨不到旁人身上。